“莫诩，你……”夏天想问，他会不会喜欢桑娜，毕竟她各方面条件都太好了。
莫诩等着她往下问，但是她犹豫了许久都没有问出口，他不由得追问，“嗯?怎么了？”
她最终还是摇摇头，“没事。”
他看着她，没有继续追问，她竟开始有了心事，“是今天出去有人为难你了吗？”
本来不想提起这个事情，但是她的情绪明显不对，只能说明，今日和桑娜见面这件事，她很在意，并且放在了心上，才影响了她的心情。
他意外的，是因为她竟然在意除了和他相关以外的人和事。
夏天脸色有刹那的不自在，随后她淡淡的摇头，“没有。”
这是第一次，莫诩觉得面对她的平淡，有了一股莫名的烦躁感，这个一向以他为主，一向有问必答，无所保留的女人，今天，对他有了隐瞒。
“夏天，你觉得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莫诩看着她问。
她明显微愣，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眼中尽是不解的仰头望他。
“或者说，你觉得你是我什么人?”他换了一种问法，他想，他都挑明到这份儿上了，这总该可以有所醒悟了吧？
她像是有些呆滞，眼神放空，你觉得你是我什么人?她才想起，好像，她真的不算是莫诩的什么人，如同桑娜说的，他不喜欢她，但是她呢，是喜欢他的吗？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她话语有些迟疑，她这一瞬间想到的，就是莫诩将她从实验箱里抱出来，用大衣将她盖起来，和奄奄一息的她说，只要你不想死，我就一定能救活你。
那时候，她就下定决心，若是她能活下来，那下半辈子，她必当当牛做马，为之奉献所有。
所以，她伺候他，照顾他，这一切，最初就是这样想的。
以前她起不来，只能躺在床上的时候，有一次晚上失禁，照顾她的看护疏忽了，没有发现，她躺在床上觉得无比的屈辱和不堪，她就像个被人抛弃的废物，只能像个破布娃娃躺在床上。
那时候他不知怎的，突然就出现在了她面前，她努力表现平静，不想让他发觉她的不堪，可是他已经知道了，他甚至没有叫看护，就那样无所顾忌，毫无嫌弃的替她清洗换了衣服。
从那以后，他每天晚上忙完都会来看她，有时候不忙的时候，他待的时间还会更久一些。
后来就这样，好像顺其自然的，他有次待在她房间久了，直接睡下了。
那一晚，他似乎睡得格外的沉，自此后的每晚，他都是在她房间留宿的，因为他留宿的原因，看护晚上不敢再进来看她需不需要解决，但是他却好像极为了解，睡前总会照顾她解决。
开始她有些抗拒，因为实在是太尴尬了，但是见他每次都面无表情，仿佛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似的，久了，她也就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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