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容容回到家，记着傅宴清的嘱咐，收拾起了去外省拍织萝萝家纺广告要带的行李。
她掀开皮箱，蹲在零食架前，挨个把想吃的零食装进去，嘴里念念有词：
“小鱼干鲜麻香辣，我喜欢，装”
“椰子酥香香脆脆，我喜欢，装”
“螺蛳粉又臭又香，我喜欢，装”。
小毛往箱子里装着零食，发现没她不喜欢吃的。
她勤勤恳恳地把各种各样的零食都赛进去，拉上拉链后，拍了拍鼓鼓地皮箱，觉得超有安全感！
安全感爆棚的毛容容撕开一袋薯片，卡兹卡兹地咬着，然后点开手机，想继续刷刷狗血剧。
但微博的信息红点点，在明晃晃地亮着。
毛容容疑惑地戳开，见到消息栏出现了排排地私信。
“咦？”
为什么多了这么多条私信？
毛容容点开其中一条，只见对方问：
【请问你是参加全新星运动会，在直播现场睡着的毛容容吗？】
毛容容：她，她可以不承认吗QAQ
她深呼吸回：【是的】
对方微博在线秒回，显然惊喜中夹杂着不可置信：
【你还真是毛容容本人啊？我还以为找错微博了！】
【因为你的微博粉丝数太少了】
【还没我多】
毛容容眨巴着眼睛，看着微博的个位粉丝数，然后好奇地点开对方主页面，她认真地开始数数。
个、十、百、千……万！
五位数的粉丝数量，直接闪瞎毛容容的眼。
没见过世面的小毛赞叹：【哇！你好多粉丝！】
对方发了一个害羞捂脸的小熊表情包，毛容容被萌的弯了弯眼睛。
然后她期待问：
【请问你给我发私信，是因为喜欢我，是我的粉丝吗？】
小毛想，关注她的粉丝，有五位数的粉丝，那这也太不得了了，是她可以向傅总吹嘘炫耀的程度！
只是对于毛容容的问题，对方停顿了片刻，才回复：
【……是的吧】
毛容容：？？？
为什么还要加“吧”。
小毛瞪大了眼睛。
短暂的沉默后，对方新私信跳出来：
【我是不是你的粉丝，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旗下业务开通了卖粉服务，我的粉丝数量就是例子！】
【在服务过程中，童叟无欺，包你满意！】
【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给你打八折哦！】
“……”
嘴里谈的是情谊，手里做的是生意。
毛容容：终究是错付了。
她心如止水的退出私信界面，不知道其它几条私信，是不是也想和她做生意。
但全都毫无例外地，对她这个账号的真实性表达出了怀疑。
实在不相信，一位参加综艺节目的女艺人，微博粉丝数竟然拨着手指头都能数完。
那这也太惨了。
毛容容不知道，她在一些因为看了她睡觉直播，而摸到微博的观众眼里，她已经成了史上最惨（寒碜）女艺人。
她现在捧着手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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