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的地方握紧了双拳，眼眸深处似乎有汹涌的波澜隐匿着，但却没有表达出来。
秦家老宅。
制定完周密的计划后，秦正南和秦正清开始秘密训练秦正芳。
现在，秦正南对于假扮别人颇有心得，他拿出几张秦正芬与大家的合影，认真地说：“小姑妈装成您的时候，通常表情比较平静，眼神也总是波澜不惊，不过，温柔中带着那么点儿倔强。后来，她的身份被拆穿，眼神就变得非常凌厉，言行举止间也透着杀气。”
语毕，他把姑妈拉到穿衣镜前面，指着镜子说：“姑妈，您先试着模仿一下小姑妈的眼神。”
秦正芳“嗯”了一声，对着镜子练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秦正清观察了半天，却总觉得眼神中还差点儿什么。
他想了想，正色道：“姑妈，这点对于您来说可能比较难，就是小姑妈有一股狠劲儿，尤其是在她斥责别人以及受到惊吓时，便会自然地流露出来。”
这番话令秦正南心生一计，他立即从沙发上拿起一个靠垫，毫不犹豫地朝秦正芳砸了过去。
当然，他很小心控制着力道，避免把姑妈砸伤。
但是，秦正芳只露出吃惊的表情，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笑容。
秦正南不禁扶额叹息，姑妈的确心地善良，遇到突发事件也很难展露出狠厉的一面。
“姑妈，要想扮演好您的妹妹，恐怕您需要适当心硬一点。”秦正南转了转眼珠，从手机里翻出贺佳人的照片，冷厉一声，“您在脑海中想象一下，如果佳人遇到危险，比如被莫邵天劫持了，您现在会是什么反应。”
听到这话，秦正芳脸上的笑容霎那收敛，取而代之的是阴沉。
“谁敢动佳人一根头发，我就跟他拼命！”秦正芳的眸子里迸出凌厉的光，眼底涌动着一丝恨意。
“对，就要这种眼神和气势！”秦正南拿起手机给她拍了张照片，然后用微信发给她，认真地说，“姑妈，请您记住现在的感受和表情。”
见到此景，秦正清略略颌首，突然想起了什么，严肃地说：“小姑妈是习武之人，行走坐卧的感觉跟您不一样，比如走路的时候会将脚步放轻。”
“嗯，我知道。”
秦正芳应了一句，脑海中浮现出妹妹走路时的样子，立即迈开步子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
“怎么样？像吗？”秦正芳的目光依次在两人身上掠过，急忙追问一句。
秦正南托着下巴沉思了几秒，正色道：“八九不离十了，不过，您还需要多加练习，强化肌肉的记忆力，这样会更加自然。”
“除了这些，还要学习姑妈说话时的神态和声音。”秦正清严肃地说道，他清了清嗓子，解释说，“人在说话时脸部会有很多微表情，您还记得小姑妈有什么特点或者说习惯吗？”
秦正芳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努力在脑海中搜寻有关妹妹的记忆。
“我想起来了，她比较喜欢眨眼睛，遇到高兴的事情，眨眼的频率会高一些；遇到生气的事情，眉心会皱得很紧，说话的音量会随之提高。”秦正芳认真地答道。
“好，那您试试看。”秦正南沉声说道。
秦正芳在屋里认真地练习，兄弟俩见她进步神速，这才离开了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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