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寨民们那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姚及星怼怼身边的程禛，又递给焦齐一个眼神：“看吧，我就说我的决定是在做好事。”
“但我没有身份证，坐不了飞机……”往寨黎站到姚及星身后，影子遮住了姚及星的。
虽然还没成年，身形不及许从一他们这些成熟男人来的壮硕，显出些少年的单薄来，但往寨黎神情沉静冷淡，瞧着有种好似什么都无法引起他情绪变化的诡异沉稳感来。
见‘小工具人’已经被罩在自己的保护圈内，往寨黎内心满意，他活学活用，难得在‘巫蛊术最高境界’和‘小工具人’之外的事情上动一次脑子：“……隔山隔海的十万八千里我总不能走过去。”
往寨黎有上辈子的经验在，自然知道身份证是警局给办的，那个时候已经成为景点的往德上寨里人人都有身份证，县上的派出所还统一发了户口本之类的东西。
他之前不过是没想起这茬儿而已。
许从一‘嗯’了一声，然后对副导演道：“现在他们要去做笔录了。”
副导演：“……”
就很憋屈。
明明他们节目组是签了合同的甲方，可这一次两次的……世界上哪有这么被动的甲方！
一行人离开后，一起跟着看热闹的节目组员工担忧的问副导演：“导演，那咱这节目……”
“不就差最后那俩仨镜头么，”副导演没好气的白了那人一眼，“配合警察调查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那几个倒霉孩子运气差撞上去了而已，录个笔录，人家问完了不就给放回来了吗！”
一米七五的副导演觉得自己血压都要一米八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另一边，许从一下山到一半才算反应过来，那个苗寨少年，怎么智力正常的样子？明明上次见面还像个自闭少言的孩子似的，这才只隔了一天不到啊。
心中的疑问问出口，往寨黎这个正主还没怎么样呢，正跟小眼镜叭叭自己掉坑经历的焦齐就先开口了：“好了呗，小……他是间歇性发病的，姚及星还想把他接到J市带他看病呢。”
姚及星：“……”
“他本来就是智力正常的正常人啊，”姚及星站出来护犊子，但站出来发现犊子好像确实有病，便又生硬补充，“至少大部分时候都正常的，可能是大脑有什么原发性疾病吧。”
跟姚及星并肩走的往寨黎捏了捏‘小工具人’的手，微微低头凑到对方耳边小声道：“我没病，不用看，别担心。”
‘小工具人’真是太过紧张自己了，往寨黎回想起自己降智的那些日子，对方对自己的拳拳爱护（？），心里越发熨帖的同时，更加坚定了自己要保护‘小工具人’的决心。想了想，往寨黎又安慰了一句：“我这是特殊情况，以后就好了，你放心。”说着，又捏了下姚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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