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来越虚了呀？用不用我找点丹药，灵草什么的给你补补。”
仙帝自然是装走没有看到他的脸色变化，冷哼一声。
“好好的一个人，偏偏长了张嘴！真是大煞风景。”
江北辰被噎了一下，第一时间却没有反驳，陷入了思考，这样的话好偏向现代化呀，莫非
这位仙帝也是穿越来的。
还有系统的任务安排，他一步步走到现在，都是一团迷雾，可是这位老头又闭口不谈。
很快，江北辰微皱地眉头就舒展了，不是他想通了，而是他打算不想了。
两人人都没有打破这平静，静静地坐着，很多事情他们都心知肚明，不说不代表着不清楚。
许久，仙帝深叹了一口气，满含疲惫和苍老。
“也许，这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仙帝语调轻飘飘地，仿佛声音来自很远很远的地方。
江北辰心一沉，没有回答，这一天他早就想过了，也知道，但是听到仙帝亲口说出来，还是很不想去面对。
向仙帝望了一眼，想着创建九重天的强大存在力量，这位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男人，就这样要消失了吗？
那一瞬间，他觉得白云苍狗，沧海桑田，又突然想到亡灵大帝，正要开口询问。
“不会，我死后不会进入亡灵界。”
仙帝似乎很清楚他在想什么，直接回答了他还未问出口的问题。
江北辰嘴角一瞥：“你就不能等我问完了再说？那九重天之外难道还有其他的世界？”
再次问出了口，他实在不愿意想仙帝死后会直接魂飞魄散。
“有！”
江北辰顿时两眼放光，随后又像泄了气的皮球。
“就是真神存在的地方，就是那只伸过来的手的方向。”
“落到他们的手里了，你还想落到他们手里，还不如魂飞魄散呢？”江北辰内心想。
虽然这个糟老头子一直不肯告诉他过多的事情，可是他变虚弱之后，神界那边立刻就有一直手伸了过来，也就可以知道，双方仇恨不会小。
“哈哈哈，我消失就是消失了，不是魂飞魄散，而是烟消湮灭，什么都不复存在了。”
仙帝哈哈大笑了两声，没有一点对自己即将消失的恐惧，但是大笑也让他变得更加虚弱。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吗？系统？神界？和你？”
仙帝沉默。
“等我消失后，一切你都会明白。”
江北辰离开了，只剩下几乎透明的仙帝和越发混沌的虚空之境。
仙帝清明的双眼逐渐变得浑浊，好像马上就会被风吹散，随云飘走一样，但是他的目光始终望向神界的方向。
“伏蛰了那么多年，终于看我快死了，等不及了吗？”望向那只伸过来的巨大手掌，仙帝轻飘飘地开口。
随后闭上了双眼，好像死去了一般，又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整个仙界到处暗潮涌动，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一只巨手，从神界那边伸过来，搭在仙界的边上，所有人都明白这是试探。
可是身在九重天最顶端的仙帝一直没有任何的动静，所有人都能察觉到，危机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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